你可以叫我鸡农,但我更愿意是阿华田。
2010 / 02 / 01 ( Mon ) 每日一梦
昨晚的梦很乱沦,即混乱又沦丧。破梦,如同一部cult电影。 星期六发生了什么?我说不好。但k对此的评价是“今天很美”。 而我只是想着,从今以后,那些悲伤的过往,就不要无意义的再提了吧? 星期天发生了什么?这使我更加迷惑。 终于见了老孙,分别是在15岁的夏天,一转眼就8年了。 其间没有一点联络,直到2009年的最后一天在校内偶遇,接着msn。 在见到彼此的感觉无法形容,只感觉还没来得及回忆,巨变就这么来到眼前。 你可以叫我鸡农,但我更愿意是阿华田。 |
shit
2010 / 01 / 27 ( Wed ) 每日一梦
不重要。124又over了,很好。 生活里又多了几个纪念日。比如1月24日,比如1月26日。 有必要么? 至少它们让我觉得,活着不多不少,幸福刚好够用。 有些能力是天生的,人们称之为本能。 这种力量不能被预测,一旦爆发,气势惊人。 直到今日仍觉得那件事非常有趣,并且耐人寻味。 其实有时难免会有所质疑,然而要打破质疑只需做个小小假设。 答案就显而易见了。 黑夜终究要黎明 如果我 如果你 天一亮要往那里去 |
999
2009 / 09 / 09 ( Wed ) 昨晚作了鬼梦,不过恐怖程度倒是一般。
小学里,除了我们班以外,所有人都去观看彩排了。 偌大的校园里只剩下我们四十几个小孩。 天忽亮忽暗,气氛变得异常恐怖。 天一黑,就会有一个或多个鬼从后门进到班里来,每次都会掐死一个人。 鬼虽也长成小学生的模样, 但还是可以明显看出它们异乎于常人的凌厉眼神和青面。 我们想了用电击的办法击退它们,但是根本不起作用。 而且也没有人想到要去关上后门。 后来我们的老张老师来了,现实中的第一任班主任,教了我们3年。 她用她的园丁精神换取了我们的尊重与信任。她是一个好人。 梦里,她教我们用爱和欢乐抵抗邪恶的鬼。 我们在她的带领下围成一个圆圈,唱着欢乐的歌,跳起开心的舞。 鬼果然不再来了! 后来,我最想见的人出现了,他身上带着一股香香的熊果苷与桑树的味道。 但最后,梦依旧以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而告终。 今天是2009年9月9日,挤破头要今天结婚的那些人,婚姻就一定会长长久久吗? |
囧
2009 / 09 / 08 ( Tue ) 每日一梦
9月7日,白露,梦不重要。 跟岳见了一面,一个比鹤还可以不设防的好友。 6年足以看清一个人,考验一段友情。 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她,反正和6年前大不一样,和1年前也大不一样。 去了小公园喂鱼,其间还不时被一名精神病患提问尴尬的问题; 转而去吃饭,小逛,我买了2本书,在等岳去洗手间的空闲里,挑一本读了2行: “调情是轻松的,爱情是沉重的。 风流韵事不过是躯体的游戏,至多还是感情的游戏。 可是,当真正的爱情来临时,灵魂因恐惧和狂喜而颤栗了。” 岳从洗手间出来,把她送到车站后,各自回家。 天气很好,不冷不热,在吃饭的时候,岳提到很多人, 都是我们同时认识但又不知道彼此之间都认识的人,失败的三角关系。 在读周国平的《爱与孤独》。 周围的很多事都变了, 唯一没变的就是我们还是和很久以前一样迷惘无助的经受着考验。 昨晚的梦除了恐怖,悲伤,无聊之外,最大的特点就是实在太真实了。 生子,恐怖泳池里的黑暗生物,男女混浴,青涩时光,找爸爸…… 一个接一个在鸡农儿童的午夜场上演。 惊醒后,迎来的仍旧是甲亢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能体会的叫嚣,白丁! |
甲亢人
2009 / 09 / 06 ( Sun ) 每日一梦
9月2日,回笼觉,梦见下雨天,在ipod里看张震岳MV。 在家,向窗外望,一帮刚下车的老外迷茫的看着街景; 换另一扇窗望,看见一个不打伞的怀孕的红衣女人。 后来去了昂贵的饭店,奶奶变得很强势。 饭馆里,一女的把脚架在饭桌上的汤盆上,得得瑟瑟的。 我连说:“这儿太次了!……” 9月3日,结婚女的生日。两个梦都很不好。 悲伤恋曲之1999的梦与哈利波特之搞怪的梦。都太长,不提了。 9月4日,又作了一堆梦。 黑暗泳池的战争;偷窥的男演员;旧居;大游行的前奏…… 9月5日,生日,一堆关于罐头的梦。这是不对的。 昨晚,悲伤黑暗的南极亚拉之梦,善恶同体,崩溃的梦! 到现在都还没有记录下来。 小学同学聚会后,连续几个晚上都作了与之相关的梦,记忆之梦。 这真不怎么样,现实已经混乱得够受了,回忆里的那些恩怨又来掺乱。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形啊? 这一年只有罐头和鹤记得我生日,而昔日里那些忘恩负义的混蛋们, 继续戴着愚蠢的面具,过着他们伪善的生活。无所谓。关我屁事。 鹤还没回来,估计她不回来了。 |